&esp;&esp;于是余出一只手去摸门卡。 &esp;&esp;套房里的陈设还是早上他离开时的样子,会客厅靠泳池的那一面玻璃被修好了。外面灯光数盏, 点缀在泳池上方,有种雨过天晴清清郎朗的美。 &esp;&esp;他将花束放下,余光瞥过主卧房门。 &esp;&esp;门虚掩着,没关实。 &esp;&esp;会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,打下一块斜方。 &esp;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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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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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于是余出一只手去摸门卡。

&esp;&esp;套房里的陈设还是早上他离开时的样子,会客厅靠泳池的那一面玻璃被修好了。外面灯光数盏, 点缀在泳池上方,有种雨过天晴清清郎朗的美。

&esp;&esp;他将花束放下,余光瞥过主卧房门。

&esp;&esp;门虚掩着,没关实。

&esp;&esp;会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,打下一块斜方。

&esp;&esp;借着这点微弱的光,他看到整齐摆在床边的缎面拖鞋,还有铺得平整的柔软大床。

&esp;&esp;……没人?

&esp;&esp;心中闪过一瞬诧异,他推了下门:“央仪?”

&esp;&esp;果然无人回应。

&esp;&esp;上次送花时的场景忽得与眼前重合了。

&esp;&esp;空无一人的卧室散发出无边的冷寂气息。

&esp;&esp;是走了?

&esp;&esp;不可能,贵妃榻上还搭着她换下的睡衣。

&esp;&esp;孟鹤鸣回身拨通前台电话。

&esp;&esp;上顶楼需要特殊的房卡,只要她回来过,必然会留下痕迹。但前台查了又查,说央小姐四点多出门吃饭后的确还没回来。

&esp;&esp;再打给央仪,电话关机。

&esp;&esp;孟鹤鸣独坐床边,虎口抵着额头重重地揉了揉。

&esp;&esp;他承认自己有些心浮气躁,她是个成年人,榕城治安一向不错,不应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
&esp;&esp;但他还是压不住焦躁,起身踱了两圈。

&esp;&esp;另一边。

&esp;&esp;路周才躺下,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。

&esp;&esp;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哥没事根本不会给他打电话。路周脑海里闪过一点什么,从床上弹了起来:“喂?”

&esp;&esp;“她人呢?”

&esp;&esp;男人嗓音沉郁,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不快的气息。

&esp;&esp;路周抿了下嘴,本想对着干两句,转念一想立马觉得不对:“她没回酒店?”

&esp;&esp;男人言简意赅:“没。”

&esp;&esp;“可是我们七点多就散了。”路周说。

&esp;&esp;两句话的工夫,他已经开始起床穿衣。

&esp;&esp;窸窸窣窣声填满了空白。

&esp;&esp;“你现在在酒店?”

&esp;&esp;他哥不耐烦地说:“既然你不知道就这样,挂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我现在过——”

&esp;&esp;嘟嘟嘟。

&esp;&esp;电话已经挂断。

&esp;&esp;路周骂了声,随即叫来司机。

&esp;&esp;一路风驰电掣,抵达洲际才过了十五分钟。

&esp;&esp;在这期间,除了路周,孟鹤鸣还问了方尖儿。方尖儿已经睡下,迷迷糊糊接通:“嗯?孟总……什么鬼,孟总?!!”

&esp;&esp;她的闺蜜惯常一惊一乍,孟鹤鸣习以为常。

&esp;&esp;多一个人担心并无作用,得知央仪并不在方尖儿家,他随便找了个由头敷衍了过去。

&esp;&esp;方尖儿一团乱麻,没听出不对来。

&esp;&esp;现在该排查的都排查完了。

&esp;&esp;在榕城找一个人对孟鹤鸣来说不难,再不济就是一帧帧排查路面监控。这项工作已经让助理支派了下去。他独自坐在顶楼套房,手边烟蒂凌乱。

&esp;&esp;说不清为什么,今晚得知央仪还未回酒店后,他就隐隐开始焦躁。

&esp;&esp;什么八风不动稳如泰山,都是假的。

&esp;&esp;毕生所有从容加起来,到她面前依然分崩离析。

&esp;&esp;孟鹤鸣扯开领带,不知多少次地再度拨通那个号码。

&esp;&esp;零点过去一大半了。

&esp;&esp;夜色沉沉,依然关机。

&esp;&esp;“还没找到吗?”他转而打给助理。

&esp;&esp;无边夜色将他低沉的声音衬得格外冷肃,助理知道事情非同小可,将另一件事汇报上来:“央小姐离开饭店后没立马叫车,一直在附近散步。八点半左右上了一辆银色宾利,车牌正在跟踪,但是老板,您家车库里那辆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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