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……” &esp;&esp;难怪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场景熟稔。 &esp;&esp;她的表情吸引到了对方的注意,孟鹤鸣瞥了眼电视的播放画面,又去看她:“古板,老套。” &esp;&esp;央仪惊疑:“!” &esp;&esp;孟鹤鸣好整以暇,忽得笑了下:“你心里果然在想这些。” &esp;&esp;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透明了。 &e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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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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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难怪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场景熟稔。

&esp;&esp;她的表情吸引到了对方的注意,孟鹤鸣瞥了眼电视的播放画面,又去看她:“古板,老套。”

&esp;&esp;央仪惊疑:“!”

&esp;&esp;孟鹤鸣好整以暇,忽得笑了下:“你心里果然在想这些。”

&esp;&esp;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透明了。

&esp;&esp;央仪踌躇半天:“我是在想我爸。”

&esp;&esp;孟鹤鸣不拆穿,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”

&esp;&esp;她不服输的本性作祟:“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&esp;&esp;如果能被人随便看出自己所想,就不是孟鹤鸣了。旁的时候他不介意坦诚,但此刻坐在央家会客厅,他想,刚才脑子里的内容却是很上不得台面。

&esp;&esp;但他面上仍是从容姿态,问她:“是什么?”

&esp;&esp;孟鹤鸣以为她的答案与工作脱不开干系,毕竟怎么想这么回答的正确率都无疑最高。

&esp;&esp;但她却露出一丁点儿狡黠,小巧的下巴扬得高高的:“你在想刚才我主动亲你。”

&esp;&esp;他眯起眼。

&esp;&esp;被完全看透内心的感觉居然不坏。

&esp;&esp;从前是他过于强势,不知被动的滋味。

&esp;&esp;难得这么来一下,竟有些食髓知味。

&esp;&esp;她的嘴唇很软,触碰时唇珠会被小幅度地压回去,这是他一直知道的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随着唇缝张开,她的舌头逗弄般伸过来时感觉会那样令人颤栗。又软又滑,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口腔。

&esp;&esp;他想咬住,极力克制下,最终只停留在想的层面。

&esp;&esp;他的心思在这种时候高洁不到哪去,纯粹是为了多体验几秒她主动进攻的姿态。

&esp;&esp;可她的逗弄不算高超,甚至有些生涩。

&esp;&esp;舔他的上颚,还有舌尖。

&esp;&esp;小小的一根软舌,也会让他品出几分它主人的迷茫来。

&esp;&esp;短暂的停顿里,她一定是思考,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攻势。

&esp;&esp;如果不是在随时会有人出没的楼道,孟鹤鸣想,自己的忍耐力不会精进到这种地步。

&esp;&esp;他予取予求,多一分的回应都没有。

&esp;&esp;但灵魂却因此颤栗,发麻,爽到无边。

&esp;&esp;这些他当然不会告知。

&esp;&esp;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彰显得明明白白。如同他不愿意听见她提年龄,同样也不愿意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年纪。

&esp;&esp;他尚且认为,对自己的严苛管理,使得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足以让她满意,不至于像那些胡言乱语所说,正在走下坡路。

&esp;&esp;大概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危险。

&esp;&esp;央仪小声提醒:“这可是在家里呢。”

&esp;&esp;说这话的时候,她细白的脖颈都开始泛红了。

&esp;&esp;杭城已经是深秋,旁人开始穿起了毛衣。孟鹤鸣单一件黑色衬衣,还是热得出了汗。他强大的克制力在这句话面前好像是个玩笑,思维忽然不讲道理地往“不方便”的场合奔腾。

&esp;&esp;他往后靠在沙发里,换了个舒适的坐姿。

&esp;&esp;即便大脑不受控制,他仍然表现出云淡风轻:“嗯,我知。”

&esp;&esp;央仪低头把玩起沙发靠垫上的一根流苏,不经意地问:“你……吃好饭什么安排?”

&esp;&esp;她的视线停留在流苏上,这很好。

&esp;&esp;孟鹤鸣低头瞄了自己一眼,来自萨维尔街的纯手工西裤合身得过分,贴合他身体的每道弧线,此刻硌得他难受的除了口袋里的丝绒盒,还有另一处。

&esp;&esp;他今晚丢了过去数十年所有的教养和分寸。

&esp;&esp;很是失礼。

&esp;&esp;好在右手边有一枚靠枕,他不动声色地捞过来,摆在腿边,这才恢复让他紧绷感稍有缓解的坐姿。两条长腿微微敞着,身体因为说话而前倾。

&esp;&esp;“在杭城有门禁吗?”

&esp;&esp;这个时候再听不出言外之意就是傻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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