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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“再这样下去我真要操你了”微H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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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。

坐回床边时,他没说一句话,扶起她,手腕托着她后颈,将药塞到她唇边。

何瑾俞还处在高烧中,迷迷糊糊,却条件反射地张嘴。

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把药吞下,另一手喂水。

水从唇角溢出,他用拇指轻轻擦掉,没有再多碰她。

喂完药,他将杯子放回桌上,站起身,看着床上的她——

被子已经滑落,她的睡衣松着,锁骨处还有刚才吻出来的红印。

他眼神微动,像是在强行掐断脑海里那一幕幕重迭的画面。

转身走了几步,又停下。

他脱下西装外套,将衬衫的袖子卷到肘下,出了房间。

几分钟后,容砚洲回到床边,手里多了一条冰毛巾。

他坐下,低头替她擦额角、颈侧、手腕、脚踝。

何瑾俞的体温是后半夜才真正退下来的。

华砚洲收起最后一条湿毛巾,将她的额角擦干,动作很轻。

灯光洒在她的脸上,发尾微湿,眉心因高烧未退而皱着。

目光触及她左手的那枚戒指,眼底渐渐沉下来。

他伸手,低头——

指尖落在她的指节处,戒指被一点点拽下。

她在睡梦中微动了一下,眉头轻蹙,却没有醒。

华砚洲盯着那枚戒指看了一会儿,指尖微微用力,将它夹在掌心,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,起身走出房间。

客厅没开灯。

夜色从落地窗外折进来,他靠坐进沙发,脊背一寸寸绷着,手指压在膝盖。

闭眼时,脑子里仍是她的样子——

她发着烧,身子软得像水,喘息里全是勾人魂的哼声。

她在他怀里扭着,额头蹭着他,腿贴过来那一下,像发情期的猫。

华砚洲喉结滚了滚,突然低头,一只手伸进裤子里,握住自己早已涨硬到发痛的性器。

只有那里是热的,烫得逼他疯掉。

他闭着眼,脑子里只剩她的身体。

那具高烧后的身体,汗湿、烫软,喘息间像是刚被他操到失声,红着眼抽着气,连叫都叫不出声。

他咬紧牙,手一下一下撸着自己,力道狠。

越想她喊的名字,越想狠狠操她。

越忍不住。

他低哑地喘了一声,手指在皮肤上掐出红痕。

掌心下滚烫,欲火烧到底,他几乎沉浸在想象她红着眼跪在床上,被他操到连求饶都断断续续的样子里。

他咬着牙,声音低得发狠,“操!”

最后一口气顶出去时,他埋首喘息,纸巾握在掌心,手臂颤着

只有他自己知道——

他真他妈忍得快疯了。

华砚洲把那一团白浊甩进纸巾里,指尖还在轻颤,喘息压在喉底不肯散。收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慢,像是要把那点失控,连同压了整夜的欲望,一起擦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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