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节（2 / 3）

&esp;&esp;“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？”

&esp;&esp;“这种主观判断可以当做证据吗？”季临摊摊手：

&esp;&esp;“那我可以指认任何一个人扰乱历史。许云明明配不上姐姐，你硬撮合他们俩，是不是也扰乱了历史？”

&esp;&esp;老人眉头紧皱，没有说话。

&esp;&esp;看得出来，他并不愿意谈论许云的事，甚至有些厌恶，那对他而言是一道不想揭开的伤疤，却屡次被季临撕开。

&esp;&esp;“说话呀傲慢，你不告诉我判断标准，我怎么开始工作？”

&esp;&esp;季临低头笑了笑：

&esp;&esp;“你看，你确实有事情瞒着我，还是很重要的事情。你对天才俱乐部的了解，绝非像你说的那样一无所知。”

&esp;&esp;“既然你不说，那就让我来猜一猜吧。”

&esp;&esp;季临胳膊撑在地板上，慢慢站起来。

&esp;&esp;他一步一步走到老人身旁，绕着椅子转圈：

&esp;&esp;“以往每次杀人，你的理由，都是扰乱历史这四个字，但真要说起什么证据，其实你也拿不出什么来。你更像是先射箭再画靶，亦或者是……其实你也不知道证据是什么、不知道什么是扰乱历史。而是有人告诉了你——”

&esp;&esp;“就是这个人，他扰乱了历史，你去杀了他。”

&esp;&esp;“而且每次杀人，你的要求都很古怪，很诡异，甚至匪夷所思。你要求必须是车祸的方式死亡，并且死亡时间必须是00:42－00:43之间的60秒钟。”

&esp;&esp;“这种行为真的太奇怪了，就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你在故意杀人一样。所以我想……你之所以这么做，应该有两种可能。”

&esp;&esp;哒。

&esp;&esp;季临停下脚步。

&esp;&esp;左手按在老人的肩膀上，眯起眼睛，盯着老人干燥的眼睛：

&esp;&esp;“要么，你其实也是一个【模仿犯】，你在刻意模仿某个人的杀人方式，并认为这样可以和他一样加入天才俱乐部。所以你才会如此盲目的用这种方式杀人、不顾后果，是因为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
&esp;&esp;“要么，你就是刻意【表演】给谁看，让他清楚这些人都是你杀死的，就和邀功炫耀一样，像是在通过一场天才俱乐部给安排的考试。”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听着季临的话，老人一声不吭，把眼睛也闭上。

&esp;&esp;季临笑了笑，直起身来：

&esp;&esp;“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。”

&esp;&esp;他从背后搂住老人的脖子，右手三指放在老人颈动脉的地方：

&esp;&esp;“这些扰乱历史的人，就是天才俱乐部的某个人让你杀的。”

&esp;&esp;“他肯定许给了你什么好处……给你承诺了什么。所以你才会在如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，如此坚定的做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，就像是一条听从主人命令咬人的狗。”

&esp;&esp;老人的心跳有些加快，季临贴近老人的耳朵，轻声说道：

&esp;&esp;“傲慢。”

&esp;&esp;“天才俱乐部里……你在给谁当狗？”

&esp;&esp; 猫鼠游戏

&esp;&esp;“够了，季临。”

&esp;&esp;老人缓缓睁开眼睛，扭动脖子：

&esp;&esp;“放开我的脖子。”

&esp;&esp;他拿开季临放在他脖子上的手，站起身来。

&esp;&esp;他没有说话。

&esp;&esp;而是迈着锃亮的皮鞋走到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前，凝望着厚实不透光的窗帘，看着上面绢丝细线的花纹，低声说道：

&esp;&esp;“我不希望我们俩之间是这样的相处关系，尔虞我诈，勾心斗角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也不想。”

&esp;&esp;季临把双手抄进裤兜里：

&esp;&esp;“所以你直接告诉我答案不就可以了？我还能背叛你不成？这些年……我们两个早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
&esp;&esp;“况且我也是你养大的，即便是我们各有各的目的……但是我们为了获得一张天才俱乐部的邀请函，这些年一起做了这么多努力，这都不值得让你信任我吗？”

&esp;&esp;“还是说……把真相说出来，就会影响我们收到天才俱乐部的邀请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