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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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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心脏的位置,仿佛要咬下一块肉。

&esp;&esp;江归一掐住她的下颚,意味不明、极富侵略性的视线描摹着她的脸。

&esp;&esp;血从两排整齐的牙印往外渗,他用指腹蘸取,漫不经心抹到她的唇。

&esp;&esp;流动的血是他肮脏不堪又无法自拔的瘾,轻易饱和,轻易过界,顺着她嘴角往下流,玷污白净下巴。

&esp;&esp;竟有种瑰丽诡谲的美感。

&esp;&esp;他低头去亲,她却躲开了。

&esp;&esp;“他可以亲,我不可以,我们共用同副身躯,在你这的待遇天壤之别。”江归一嗤笑,“那傻子就那么好?”

&esp;&esp;“还是你恨我。”

&esp;&esp;陈窈的睫毛略微迟钝地扑簌了下,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
&esp;&esp;他不想问了,双手托住她的臀抱起来,死死摁进怀里。

&esp;&esp;越痛,越不放手。

&esp;&esp;越痛,越用力越深。

&esp;&esp;血腥味让他们变成两头野兽,因为磁场不合只能通过厮杀融合,爱恨的界限本就不明了,如此在水乳之中以格外矛盾激烈的方式在脉络里蔓延,烙印进骨骼。

&esp;&esp;渝水的穿堂风无法降温,轰烈的浪潮从客厅一路遗留无数淋漓。

&esp;&esp;走进另间房时皆是气喘吁吁。

&esp;&esp;这是间蚂蚁温室。不同尺寸的玻璃房,各式各样、密密麻麻地蚂蚁,在伪造的迷你沙漠、雨林安家乐业。

&esp;&esp;陈窈躺在沙发,她不懂江归一的脑回路,但至少比那破椅子好,至少拥有一定限度的自由。

&esp;&esp;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蚂蚁,哪怕声息没恢复,好奇地问:“这是你的宠物?”

&esp;&esp;“嗯。”他举起她的双腿,膝盖折起,“以后也是你的宠物。”

&esp;&esp;陈窈:“”

&esp;&esp;她看着他的动作,“我不想住在这里,不喜欢蚂蚁,更不会在这破房子里把蚂蚁当宠物。”

&esp;&esp;他笃定地说:“你喜欢研究人类学,计算机,就会喜欢蚂蚁。”
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

&esp;&esp;江归一打开她的腿,模样认真,“蚂蚁既代表社会组织历史,也代表计算机的未来。”

&esp;&esp;“一个蚁群能建立一座城市,尽管每个个体对彼此都是模糊感应。”他转动前端,“但当他们成群结队穿过田野时——”

&esp;&esp;扑哧。

&esp;&esp;湿答答的钻石赛终于抽出来。

&esp;&esp;陈窈整个人忽然从江归一的科普中清醒,变得有点惶恐。

&esp;&esp;“它们就是一只巨大的复眼,穿行在草木之间,尽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只蚂蚁知道如何调节温度。但它们与生俱来就知道如何共同使其巢穴保持恒温。”

&esp;&esp;陈窈颤抖不已,阵阵悸动从后面传到前面。

&esp;&esp;面前的男人如此疯狂而荒诞,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事,其实没什么不一样,但就是不一样。

&esp;&esp;“江归一你到底有什么毛病?”她小声哭泣,拱起背想要逃离这恶魔,“前面还不够,非要”

&esp;&esp;“不够。”江归一边说边捅开,用鼻子蹭她的喉咙,“好好吸气。”

&esp;&esp;这就像蚂蚁通过名为信息素的化学系统交流,他嗅她的芳香,但绝不会像蚂蚁一样复制给其它同类。

&esp;&esp;他吮着她脖子留下许多吻痕,“现在吐气,放松。”

&esp;&esp;陈窈断断续续吸气呼气,看到左边玻璃缸一只手掌大小的蚂蚁盯着她,加上尖锐的刺痛感,她有点崩溃,腿打颤,哭着说:“江归一你滚啊……谁要在一堆破蚂蚁面前”

&esp;&esp;他语气不满,“什么破蚂蚁?”

&esp;&esp;“它们是并行的计算机系统,解决高级科学问题只能通过这样的并行架构获得。”

&esp;&esp;陈窈捂江归一的嘴,“我不想听,你闭嘴”

&esp;&esp;江归一颧骨潮红,眼神狂热得像位对上帝祷告的信徒,可他不能容忍其他信徒,只能亵神,疯狂占有。

&esp;&esp;他说:“这些他不知道,只有我知道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必须听。”

&esp;&esp;那团酸涩的怒火,熊熊燃烧,压抑太久的耿耿于怀已经扭曲了,它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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