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5章（2 / 2）

攀升。

&esp;&esp;如果一个存在，他没有杀过人，没有做过坏事，甚至积极试图将为社会做贡献，仅仅因为他是坏人的副人格，就要将其一并连坐吗？

&esp;&esp;小丑在哥谭出道之前无人知晓他是谁，杰克怎么不可能才是小丑真正掩埋起来的主人格呢？

&esp;&esp;换做身处国外其他地方，西维娅需要根据占卜判断舆论走向。

&esp;&esp;但这里是阿美丽卡。

&esp;&esp;注重自由、注重权利。

&esp;&esp;正如西维娅笃定的那样。

&esp;&esp;哥谭需要杰克。

&esp;&esp;硬币的结果让哈莉反思了一会。

&esp;&esp;上天选择了杰克，他是真实存在着的另一个小丑，也是她的布丁。

&esp;&esp;哈莉不顾毒藤女艾薇的反对，以小丑女哈莉的身份暂时留在杰克身边。既是观察，也算是帮蝙蝠侠防备。

&esp;&esp;但她的处境与之前天差地别。

&esp;&esp;会得到布丁帮她准备的早午餐，接触的不再是化学药剂、猎犬、“宠物”名单等等，而是诉状和资产捐赠处理。

&esp;&esp;他们明明身处阿卡姆疯人院的囚室和放风房间，却像是在一家小型公寓，门窗朝南，无比阳光。和哈莉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般，平静而又幻梦。

&esp;&esp;“……布丁？”

&esp;&esp;哈莉询问：“这些材料也不算很急吧？你自己都还在阿卡姆疯人院，为什么要为其他人那么尽心尽力。”

&esp;&esp;杰克：“不是其他人，是哥谭人民和她。”

&esp;&esp;“她？”哈莉吃味，她不知道杰克内皮尔结识过哪些自己不知道的人，但很快意识到，对方说的根本不是某个确切的人，而是这座城市——哥谭。

&esp;&esp;杰克确实说过他很热爱哥谭的类似话语。

&esp;&esp;但、这种说法真不是从蝙蝠侠那里学来的吗？为什么连代词和语气都如此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