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到这一刻谢临风才明白,是他昨夜太纵容,他太相信晏病睢了,以为“不要”就是“不要”,“讨厌”就是“讨厌”。谢临风为他的喘息失神,也为他的眼泪动容,以至于犯了糊涂,竟分不清自己腰上的狐狸尾巴是被囚禁难逃,还是主动缠上来的。 &esp;&esp;——可恶。 &esp;&esp;这个坏胚。 &esp;&esp;谢临风退开些,手掌用力,狠狠揉乱他的头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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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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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到这一刻谢临风才明白,是他昨夜太纵容,他太相信晏病睢了,以为“不要”就是“不要”,“讨厌”就是“讨厌”。谢临风为他的喘息失神,也为他的眼泪动容,以至于犯了糊涂,竟分不清自己腰上的狐狸尾巴是被囚禁难逃,还是主动缠上来的。

&esp;&esp;——可恶。

&esp;&esp;这个坏胚。

&esp;&esp;谢临风退开些,手掌用力,狠狠揉乱他的头发,恶声恶气道:“不可以!”

&esp;&esp;“哦。”晏病睢耸肩,仿佛对此并不上心,他舔上唇角,微微皱眉,好像谢临风让他疼痛了一下。

&esp;&esp;这个想法简直火上浇油,不仅让谢临风红了耳根,还撺掇了些别的。

&esp;&esp;晏病睢透够了气,神清气爽道:“落雨天很冷,我去给蛋生通个信,叫它节制点。”

&esp;&esp;他说完就走,没有半分留恋。谢临风笑了声,将人捉回怀里。晏病睢不防这一下,后背撞上谢临风的胸膛,几乎是被摁住了。

&esp;&esp;“撩拨完了就逃?”谢临风喉结微动,憎恶地说,“你心里只有别人,我那么痛,你却半分不在意。”

&esp;&esp;晏病睢的耳垂猛然被他的喘息咬住。

&esp;&esp;谢临风埋下脑袋,在他的颈侧落下齿印,那一点的痛痒正落在晏病睢的颈脉上,令他产生微窒的错觉。

&esp;&esp;可他被谢临风囚住的又何止耳与颈。

&esp;&esp;谢临风掐着他的腰,也抵着他的腰,受钳的分明是晏病睢,谢临风却觉得自己被尾巴缠住了。尾巴收紧一寸,他的肌肉就绷紧一寸。

&esp;&esp;晏病睢双唇微张,扶上了亭柱。他喘出热气,漏出些声音来——

&esp;&esp;“不许。”谢临风伸出二指,卡进他的齿间。

&esp;&esp;“唔——!”晏病睢神色骤变,舌是滑的,手指推上去却有些粗粝。他被谢临风捉住,也被谢临风玩弄得含不住。

&esp;&esp;好狼狈,仅是被手指亵玩,他就禁不住脖颈微仰,屈辱的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。

&esp;&esp;然而谢临风除了手指,几乎没有其他过界的举动。

&esp;&esp;可是该死。

&esp;&esp;那条尾巴将他缠得好紧。

&esp;&esp;谢临风膝盖发力,顶开他的双腿。可这样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,那条尾巴还在下移,将他摸得很痛。

&esp;&esp;“咳!”直至晏病睢喉口收紧,谢临风才放开他。

&esp;&esp;晏病睢水涔涔的,撑着柱子,这是他此刻惟一的救命稻草。谢临风伏低在他后背,这姿态下流又无耻,令晏病睢的耳根蔓延上红色,可那没用,他的红对谢临风而言简直致命,无时无刻不在诉说:你让我痛了,热了,潮了。

&esp;&esp;正因为谢临风那样狎昵而克制,才让晏病睢感到害怕,他摸不准谢临风下一步的动作,仓皇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&esp;&esp;呼吸很乱,双腿也止不住细颤。这些旖旎的细节都被谢临风捕捉到,那条尾巴似乎沾上了黏液,变得湿漉漉的,它黏腻地缠过谢临风的胯骨——

&esp;&esp;碰到了。

&esp;&esp;谢临风伏在晏病睢地脊背上,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喘息。

&esp;&esp;绝不是他的错。

&esp;&esp;他已经、已经忍耐住了。

&esp;&esp;可是晏病睢的指尖垂落,滑向自己的腿侧。他的双腿被谢临风拨开,腿侧发紧,还有被摩挲过的痕迹。

&esp;&esp;余温未尽,触感难消。晏病睢揉过自己被擦热的那块皮肤,食指微抬,那毫厘的偏差是他无意的,也是刻意的。

&esp;&esp;即便谢临风千般克制,万般君子,那蜻蜓点水的一下也差点让他发了疯。

&esp;&esp;那浪潮一般的余颤挨着晏病睢的大腿,还挨着晏病睢的指尖。谢临风快被逗笑了,难耐地喘息道:“……你挠我?”

&esp;&esp;不仅是挠,还像是被尾巴绞住了。

&esp;&esp;晏病睢掌中的布料被弄潮了,他的指尖变得很滑,他每拨弄一下谢临风,谢临风便会蹭过他,还会烫着他,似乎自己也遭受了挑逗。

&esp;&esp;晏病睢垂着脑袋,几乎要站不稳,却反问道:“不喜欢吗?”

&esp;&esp;这个恶人,总是把难题抛给谢临风。若谢临风承认了,他就变成了最下流的那个,可他什么也没做,还反被那条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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