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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、15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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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却不在任何一处。

她真的没有回来。

傅棠舟回到会客厅,坐上沙发。

他想再抽一支烟,一摸口袋,是空的——他今天已经抽完了。

傅棠舟的烟瘾并不大,一天也就抽上两三支。

忙的时候,好几天不沾也是有的。

不知为何,今天他特别想抽烟,烟草过肺的感觉,又麻又涩,真刺激。

傅棠舟想起今夜在酒吧前来搭讪的那个女人。

妄想爬他的床,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?

可笑。

他的手掌撑上皮质沙发,那里立刻塌陷下去一小块。

这绵柔的触感,像极了顾新橙,却没有她来得细腻。

她温柔得不带一点儿锋芒。

那里软得像装了一抔温水,浅浅地晃动。

一只手都握不满,却漂亮得不像话。

傅棠舟向后仰,头靠上沙发。

晶亮的流苏灯在头顶招摇,明晃晃的刺眼。

曾经,也是这个姿势。

他就这么坐在这里,把顾新橙抱上来。

当时她红着脸,扭扭捏捏地说:“硌到了。”

他笑着问:“那怎么办?”

她眼神四下闪躲着,小声说:“你拿开……”

他逗她:“拿开是要放到哪儿去?”

她恼羞成怒地要推开他,却被他抱了个满怀。

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腰向下探索,薄唇贴上她的耳朵,故意压低嗓音,说:“放你这儿,行么?”

然后他就真的放进去了。

她脸上浮着红晕,影子被灯光投射到地毯上。

那一小团影子一下又一下地摇摆,可怜又可爱。

深夜,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美妙呢?

傅棠舟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没有任何电话,也没有任何讯息。

罢了,不如睡觉。

傅棠舟去卫生间洗漱,对着镜子刷牙时,他拿了一只蓝色的牙杯。

而盥洗台的另一侧,有一只粉色的,是一对。

果然是小孩儿买的东西,幼稚。

这杯子他居然用到了今天。

洗漱完毕,傅棠舟躺上床。明明今夜喝了不少酒,他却没有困意。

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枕头,想起无数个被惊动的夜晚。

顾新橙往他怀里钻,毛茸茸的脑袋贴着他的胸口,像只小猫一样。

他本是习惯独睡的人,竟也不觉得恼。

想到这里,他蓦地自嘲。

一到夜里,心思就多了。

这一觉傅棠舟睡得并不安稳,第二天他醒得很早。
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被窝,空荡荡,冰凉凉,什么也没有。

傅棠舟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,居然才五点半。

他把手机摁灭,打算再睡一觉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他从床上坐起来,又望了一眼身旁的枕头。

圆鼓鼓的,没有人睡过。

傅棠舟去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跑了足足十公里,又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
他对着镜子换了一套新订的西装,又去衣帽间挑领带。

他找了几条,总觉得不满意。

往下拉了几个抽屉,忽然瞧见有几件不属于他的女式衣物。

叠得整整齐齐,颜色清淡——她并不爱特别花哨的图样。

傅棠舟找到一条深蓝色领带,丝滑的织面上带着微凸的暗纹。

他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打上领带,找回工作的状态。

今天是节后开工第一天,于秘书在八点五十准时达到公司。

升幂资本在国贸某高档写字楼的顶层,整层全被承包。

于秘书刚出电梯,便听见有员工说:“傅总来了。”

他心底一惊,身为秘书,到得比老板迟,真是大忌。

傅棠舟大多数时间都不来公司。

升幂资本主要做的是风险投资领域,有太多人脉资源需要傅棠舟亲自打理。

从傅棠舟的太爷爷辈起,傅家便是这北京城里的名门望族。

傅家掌权的是傅棠舟的爷爷,自然是偏爱这个独孙的。

像傅棠舟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本可以高枕无忧地做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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