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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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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能在书院中独占个院子,光凭一个掌勺身份可不行。

“你处处考虑周全,我还如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。”艾弛笑着摇头。

已经是变相应下了此事。

“那你准备准备,学生们都是月初交伙食费,这几日得让他们知道书院中又多了个红中膳堂。”

艾弛再次为膳堂名字汗颜了下,总有种开得是麻将馆的错觉。

厨房里什么都缺,连最基本的锅碗瓢盆都没有。

艾弛要置办所以用具,少说也得花上两三日。

在飞虹书院掌勺六年,艾弛共攒下两千多两,其中一半置办了宅子。

五百两兜底以防不时之需。

剩下五百两艾弛也没全买锅碗瓢盆,买些家具还是将一家子都带进了书院。

如此忙忙碌碌六日,才将所有事都规整完成。

铛——铛——铛——

“听说了吗?咱们书院又多了个甚红中膳堂。”

堂鸣一毕,书堂里陆陆续续走出些学生。

成群顺着游廊往不同方向而去,大多都在讨论方才所学内容,只少数人聊起生活琐事。

提起之人腆着肚子,光看身形就知道是爱吃之人。

人以类聚,与他同路的朋友自然也对此颇为感兴趣。

男子一说,其他人马上附和地问了起来。

几人身前,匆匆赶路的青年停下步子,眼珠子咕噜一转,笑眯眯地转身。

“恭兄好。”

胖子名叫恭宝贵,是都城皇商恭家的独孙。

恭家六代皇商,府中富得能用黄金铺地,几年前又出了个宠妃,更是财势皆得。

作为恭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,龚宝贵有可当纨绔的一切条件。

可此人除了贪口腹之欲外还真无甚让人诟病的毛病。

“是周兄啊!”恭宝贵乐呵呵地拱手。

两人既是同窗也是难兄难弟。

周福祖与他岁末考试之时经常排倒数一二,两人倒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。

心思流转的青年正是早两年考入弘马书院的周福祖。

“我这正打算去红中膳堂吃饭,恭兄不如同路?”

“你要去新膳堂?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看周兄样子,难道是知道些甚内情?”

周福祖一脸得意地挑眉,看似神秘,但一开口音量大得前面走路的学生都能听见。

“红中膳堂的掌勺在我们县城那可有名气了……”

艾弛的名气还不至于传到千里之外的都城,龚宝贵没听说过,但见周福祖说得眉飞色舞,不由也来了兴趣。

“果真比酒楼饭菜还好吃?”

其他两人也好奇地又问了遍。

周福祖自信点头,神色得意万分。

“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咱们书院的方教授吧?”

“当然!”几人说。

“此人可是方教授一力邀请进来的掌勺,你们不相信我,还不相信教授?”

“那是值得一试。”龚宝贵沉吟片刻,舔了下嘴唇干脆道:“那就去红中食堂瞧瞧。”

论位置,红中食堂无疑是最差的。

绕过后花园,经过练武场,才能瞧见那栋褐色小楼出现。

“若是不好吃,周兄可别怪龚兄我将消息散得人尽皆知。”龚宝贵直言。

空气中淡淡的饭菜香气飘来。

跨入拱门前龚宝贵事先把丑话说在了前头。

他不仅有个“好吃”的名头在外,另一个更大的爱好是广交好友。

好吃要大肆宣扬,难吃同样不会闭嘴不言。

“你试试就知。”

几人走进膳堂,里头冷清的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往里走。

“艾俞兄。”

周福祖看清那人背影,边喊着边追了上去。

经过介绍龚宝贵才知,感情这唯一的食客还是掌勺亲戚。

“怎么没瞧见艾掌勺人?”

香气依旧,可一个人影不见。

“二爷爷或许在厨房吧?”

尾音微翘,艾俞说罢挠了挠头,自己也不是很肯定。

滋啦——

热油激起的声响响起,一抹油烟裹挟着从未闻到过的气味钻入大堂。

很淡,但很是新奇。

“好怪异的气味。”恭富贵捏了捏鼻子。

说起来还真怪异,初闻觉着呛鼻,可又忍不住细嗅那股气味。

“咳咳——大哥,鱼烤成这样可是熟了?”

“是逸云堂叔。”

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,艾俞匆忙穿过大堂,随着味道寻到了在后院门口的两位堂叔。

“是艾俞啊。”

两个大男人,蹲坐在一个火塘前,双双泪流满面地翻动着炭火上的鱼。

艾逸云抬起头,见身后跟来几个书院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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