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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?不会是你吧?”林落归的大眼睛里装着满满的惊讶,看清请帖里的名字后,嘴巴就更合不上了,“这这……孙文静和林海?他们,要办婚宴了?不是,他们怎么这么快……”还是没缓过来,“我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。”

“让你收到还能叫惊喜吗?”宋轶歌笑笑,“我看你也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。”

见她走得潇洒,林落归立马拉耸着脸,“你才刚来……就不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?”

“不是还有大林吗?”

“那你刚刚还吃醋了。”

“没事,我这就把人喊进来。”

林落归:“……”心里默默念叨了句女人的嘴骗人的鬼。

宋轶歌诶了句,“别在我面前装委屈啊,我刚刚结束一个星期的出差,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就被你住院一个星期给吓过来了。你有我这么贴心的闺蜜,得知足。知足的时候还得学会理解。”

林落归挤开四十五度的微笑:“您一路走好。”

宋轶歌:“……你个没良心的家伙。”

约莫下午四点多的时候,北斯暮才匆匆地从警局开车过来。

这几天北斯暮忙得很,林落归也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能见到他,而且每次的时间都没能超过二十分钟,都快把她的相思病给整出来了。

偶然听到孙谟他们挤眉弄眼着说,孙立群在逃跑的当天就被警方拦下来了。带队的人他们不肯透露,但林落归觉着那个人和北斯暮一定有关系,并且这关系一定还不简单。

后来突然有一天,来她病房看望她的人里面多了一个女人,听黑子自告奋勇地介绍中,林落归得知她叫郑秋珊,向来记不住名字的林落归,这次却记得很清楚。

女人之间的直觉总是很准,准得还有些不讲道理,有时候只需一眼对视,所有问题好像就已经透明了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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