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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4章 姜将军不能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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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鸢闻收拢了手臂,掌心贴在时安夏后腰的力道时轻时重。心跳突然变沉,像战鼓闷在棉絮里。

“我气的是……”他忽然翻身上来,阴影完全笼罩住她,将声音揉碎了融进彼此的呼吸里,“你还没长大就生了孩子,你生孩子我不在你身边……”

他心疼她。如果重来一次……其实已经重来过好多次了,可为何每一次他都错过?

他心底漫上密密的柔情和隐痛,更漏声淹没在相贴的唇齿交缠和急促的呼吸间。

他知她恢复了记忆,却也与往日并无不同。只是动情时,她偶尔呓语出“青羽”这个称呼,令他更加狂热。

次日时安夏醒转时,红罗帐内已空,唯有枕畔残留的清冽气息证明昨夜并非梦境。

她撑着身子坐起,锦被滑落时露出肩颈处几处红痕,腰肢酸软得像是被碾过,眼角却透着一股餍足的艳色。

南雁捧着鎏金盥洗盆进来服侍夫人起床。

她想替夫人更衣,被拒绝了。

时安夏怕被南雁看见身上的红痕,“我自己来。”

“夫人……”南雁斟酌着词句,“可是奴婢侍候得不好?”

“嗯?”时安夏抬眸,“怎的有这想法?”

南雁快哭了,“您现在总不让奴婢侍候。”

时安夏哭笑不得,伸手戳了一下她眉心,“整日里疑神疑鬼做什么?有这功夫,你可看看周围有无喜欢的人,我作主给你嫁了。”

“南雁不嫁,南雁就守着夫人。”

时安夏柔声道,“你瞧西月嫁了康大人,北茴也即将嫁卓大人,你不羡慕吗?”

南雁两眼发直,口无遮拦,“不羡慕,等我熬走了北茴姐姐,我就能随时随地在夫人身边侍候。”

北茴正巧提着一篮腊梅花瓣进来,香气四溢,“那你可盼不着了。你熬不走我,我得天长地久在夫人身边侍候。”

南雁嘿嘿一声,“你有卓大人要侍候,分不了心。好姐姐,你别跟我抢,夫人是我的。”

两个姑娘语间亲厚,比一些家里的亲姐妹更亲,也不会因着争抢什么而生了嫌隙。

时安夏心里欢喜。

她坐到铜镜前,“你替我梳头吧。我家南雁梳头梳得最好了。”

南雁开心应着,只觉铜镜里的夫人比胭脂更艳三分。

晨光透过窗纱,将梳齿间的落发照成金线。

天空竟然放晴了,今日城西刑台问斩姜忠信,三千铁甲围立,珙城百姓挤满长街。

百姓交头接耳,昭武帝挤在人群中。

“听说了吗?公主要加征赋税。”

“姜将军就是因为拦着这事,所以被构陷了。”

人群中,有人刻意提高声音,“朝廷这是要逼死我们!”

有人带着哭腔喊,“姜将军!”

后面便有人跟着喊,“姜将军!”

一浪高似一浪,此起彼伏。

一旦声浪小一些,必有人低声提醒,“公主手段狠辣……”

百姓们想起自己吃下去的霉米,以及未来得及救治的亲人枉死。

有人情绪陡然失控,“不能杀姜将军!”

“姜将军是冤枉的!”

“姜将军不能死!”

不远处的茶楼里,坐着两个慢条斯理饮茶的男子。

雕花窗棂大开,将街上的喧闹尽收眼底。

一名瘦削文士轻声道,“城防营的王校尉,是姜将军旧部。我煽动了他,不必我们亲自出手。”

“就看姓王的顶不顶用了。总之姜忠信绝对不能死,我怀疑他手里有金矿图纸。”说话的是郑四公子,“我观察了他许久,很确定这一点,说不定脉矿就在松城。”

隔墙有耳,是岑济和岑澈兄弟二人。

岑济指尖转着一枚白玉棋子,“嗒”地落在棋盘上,惊起一缕沉香灰。

他忽然倾身向前,阴影笼罩住半张棋盘。他声音极低,手里却猛地扣住岑澈正要落子的手腕,“五弟,你若肯辅助我上位,我允你任选封地。只要有我在一日,你就能快活一日。”

岑澈斜倚在青缎靠枕上,懒洋洋,“真的?”

岑济郑重点头,“你别掺和北翼之事,尽早把金矿挖出来,我可配合你运送。”

岑澈睨他,忽地笑出声,“有句实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
岑济低沉一声,“讲。”

岑澈这才坐直了身,缓缓道,“金矿放在北翼,比让你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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